這不是南瓜湯。
最近蔬菜貴得不像話,平價營養的紅蘿蔔成了不可缺的主角,兒子每餐都一定要吃紅蘿蔔,逼得我只好想法子變花樣,想啊想,想起曾經在精緻奢華的【鹽之華】喝過紅蘿蔔濃湯,雖然跟名廚的手藝差個十萬八千里,不過借了名廚的創意做基礎、變通一下竟然還挺好喝的。
這不是南瓜湯。
最近蔬菜貴得不像話,平價營養的紅蘿蔔成了不可缺的主角,兒子每餐都一定要吃紅蘿蔔,逼得我只好想法子變花樣,想啊想,想起曾經在精緻奢華的【鹽之華】喝過紅蘿蔔濃湯,雖然跟名廚的手藝差個十萬八千里,不過借了名廚的創意做基礎、變通一下竟然還挺好喝的。
「噢!我衷心希望....World Peace!世界和平」
不止是珊卓拉布拉克在《麻辣女王》裡的嘲諷,「世界和平」的想望,幾乎成為對所有選美皇后的揶揄訕笑,為什麼呢?是笑這些胸大無腦的美女們,不能夠明白這是多麼不可能達成的幻夢嗎?
在這個地球上許多角落、許多正動蕩不安的國家裡,不同種族、不同年齡的他們,確實不敢奢想和平這兩個字。就在我打下這幾個字的此時此刻,就在你瀏覽這篇文章的這一秒鐘,我心酸酸地寫你懶洋洋地看,看完以後我去睡覺你去吃飯,然後,有一個孩子可能正挨了子彈,在下一秒死亡。
週末租了兩部電影,非常巧合的是,一部純然描寫母女之間,父親角色不存在,另一部卻則純然描寫父子之間,母親角色不到三個畫面;兩部電影都不是熱門的院線片,但是都運鏡精彩劇情精妙,連電影配樂都令我們低迴想念。
除了紅豆麵包,我的第二個最愛就是佛卡夏Focaccia Farcita麵包了。在義大利佛卡夏意指火爐,據說它的起源是因為做Pizza時餡料不夠了,乾脆在烤完主角Pizza以後,把剩下那些發過頭的麵皮隨手摘點香料點綴、丟進石窯裡用餘火烤熟,說穿了就是Pizza皮的變種啦~沒想到一鳴驚人、流傳至今,後來為了賣相好看,慢慢又加入香料或橄欖、乾火腿等材料,變成充滿迷迭香和初榨橄欖油香氣的義式麵包代表作。
如果要挑幾樣得意料理,滷雞翅大概可以算得上其中一項。其實我自己對雞翅興致缺缺,還比較喜歡啃翅小腿,不過老公對這雞轉彎倒是情有獨鍾、百吃不膩。
這兩三週連續看了大約十部電影,有些劇情很費腦力,有些看過就忘記;大部份是歐洲或第三世界的獨立製片,也不乏好萊塢的院線卡司強片。一口氣看了這麼多,很難一部部寫下感想,但是橫向幾部電影串連起來,卻有一點跟電影不甚相關的想法。
可愛的麵包機每天出爐不同口味的吐司,到了假日也該玩玩其它花式,才不辜負它超強無敵功能,於是我們試做了PIZZA......
前陣子要到太平玩結果開錯路誤打誤撞上了八卦山,沿著山脊賞玩風景,意外就開到台灣最主要的鳳梨產地之一--芬園,向路邊的鳳梨老農買了一大堆鳳梨回家,甜得直滴汁的鳳梨不耐久放,左鄰右舍都分到了這批甜美逼人的鳳梨,還有多的可以拿來燒菜。
台灣的農民實在超厲害,可以種出這種毫無酸味、甜度高達14、15度的金鑽鳳梨,前年我們用了十幾顆牛奶鳳梨自製鳳梨果醋,用來涼拌熱炒都香氣十足;今年水果漲漲漲,隨便買幾樣就好幾張鈔票消失,這一年來只有鳳梨不漲價,當水果吃多了舌頭受不了,入菜正好滿足炎炎夏日烤到快要遲鈍的味蕾。
養在高樓裡的花兒,要成就詩人筆下「化作春泥更護花」的浪漫情懷大抵是沒機會了,但成為夏日裡的一抹清涼幽香倒是可以的。
以前唱茉莉花,老是不喜歡「....讓我來將妳摘下,送給別人家...」這句詞,覺得花兒開得好好的幹嘛沒事犽傷她呢?自己種了茉莉後才明白,原來這潔白芬芳的可人兒,在將近黎明時分就著露水靜靜綻放,到中午被毒辣辣的豔陽一曬就隕落了,還不如輕輕摘下插在水裡,可以淡麗地多開上一兩天。
小小的一花二葉,用小小的espresso杯盛起來,夏天的炎熱好像比較沒那麼難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