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像一個沒有孩童笑聲、沒有孩童哭聲、再也沒有童言童語的世界......
電影《人類之子 Child of Men》背景設定在2027年的未來,被疾病、瘟疫、戰爭、污染...所侵擾的灰暗世界,地球上最後一個嬰兒出生在十八年前(2009),然後全體人類開始不明原因的集體不孕,從此人類再也生不出任何一個嬰兒。
想像一個沒有孩童笑聲、沒有孩童哭聲、再也沒有童言童語的世界......
電影《人類之子 Child of Men》背景設定在2027年的未來,被疾病、瘟疫、戰爭、污染...所侵擾的灰暗世界,地球上最後一個嬰兒出生在十八年前(2009),然後全體人類開始不明原因的集體不孕,從此人類再也生不出任何一個嬰兒。
微寒的、下著雨的幽黯傍晚,從刮著冷風的露台進到室內,冰凍的臉頰和手指頭乍然溫暖起來,音響正播著海飛茲演奏韓德爾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。
很莫名其妙,我突然體認到海飛茲果真是位無可比擬的傑出天才演奏家,好像心裡被輕輕撞擊了一下。
也是樂覽的稿子,側寫報導蕭滋作品音樂會。
行前我研讀了大量關於蕭滋教授的相關資料,瞭解得越深入,越感動。有興趣的人可以上網搜尋一下,這位奧地利籍音樂家將他的一生都奉獻給了台灣,對台灣音樂界影響深遠,那是偉大而無涯的愛,非常動人;我邊感念這位不凡的前輩音樂家,邊寫下了這篇側寫文稿。
以下是我感動中寫出來的完稿,請多指教。
國台交明年度有個很棒的計劃,要以『國家別』做主題規劃音樂會,也就是說可以系統性地聽見德奧、義大利、西班牙、法國、俄國...等作曲家的曲目,一場音樂會一個國家,真是個蠻棒的idea!
在專訪新任指揮邱君強談起這些計劃時,也聊到異業整合行銷的可能性,例如以貝多芬為主題,可以橫向整合誠品或Fnac推出樂聖相關系列書展;以西班牙為主題時,不但可整合相關書籍,還可以結合美食秀和舞蹈活動,拉大整個活動格局。
前陣子柏林愛樂整團來台,轟動了台灣音樂界和新聞界,不管是不是樂迷都想搶張票進去躬逢其盛。
我對台灣這種一窩蜂迷信大牌明星的音樂現象蠻感冒的,在牛耳超強行銷炒作後的高額票價,已經遠遠超過一般樂迷能夠負擔的程度。猶記帕華洛帝來台那次,老公身為超級帕迷,大手筆投資買了萬元貴賓區的票券,結果冒雨聆賞的我們感覺還不如在家看DVD...
柏林愛樂一票難求,其實柏林愛樂的音樂家們,常另外組成小型的室內樂團四處演出,像知名的「柏林愛樂十二把大提琴」、「柏林‧維也納愛樂木管五重奏」都曾來台演出,一樣是頂尖優秀的音樂家,這次《柏林愛樂Divertimento重奏團》甚至是由柏林愛樂的首席親自率團來台,雖然新聞熱度上不像牛耳一樣炒得沸沸湯湯,票價也十分平易近人(最貴票價才$800元,想當時牛耳主辦的柏林愛樂$8000不是坐最前面還買不到),但精緻動人的演出水準一點都沒有縮水。
我很幸運,因為《樂覽》月刊要為這場音樂會排一篇側寫稿,於是我們有機會近距離聆賞;至於國台交的表現,我看見賣力又耀眼的首席,也看見那頹廢的老團員,只能輕輕嘆息。
買了新的相機,忍不住拍個不停,嘗試各種構圖的角度,研究不同的模式,啪嚓啪擦地按下了許多快門。
看著窗外微雨的夜景,霓虹燈在雨意裡閃閃發亮十分吸引人,差點動了拍下來的念頭,突然間我問自己,何必呢?這景色就在我家客廳的窗外,晴雨寒暖自有不同的味道,但它總是在那兒,何必多此一舉地用快門紀錄下來呢?我到底是為拍而拍,還是想抓住什麼樣的瞬間?
每個人從小到大都拍了不少照片,這些老照片也曾經是精心鎖定的快門、費心沖洗出來,再仔細地收進相片本子裡,然後,然後,然後就收起來了。
抽出一張老照片,能不能讓自己再回到迷人的當下呢?
如果那個Magic Moment已經不存在自己的記憶裡,那麼時光為你停格在一張薄薄相紙裡的意義也不太大吧。
拍照,究竟是怕自己忘記,還是為了可以放心地忘記?
好幾次旅行幾乎都沒有帶相機,這一兩年也變得只拍家人,拍得多了,整理照片漸漸成為一種難言的負擔,刪掉時總有一種微微的罪惡感,不刪遲早會掛掉主機板。
於是,拍照變成一種遊戲,趣味存在按下快門的一剎那,不再存在於停駐時光後的相片裡。
聽說,台北開始下雨了。
初冬的細雨輕輕飄落,那長達數個月的灰色冬季已經悄悄開始,都說月是故鄉明,我的故鄉卻很難看到月亮。天際線被許多醜陋高樓切割得零碎,走在繁忙的街道上,很難看見完整的藍色天空。
台中這會兒,卻正是秋高氣爽,真正的秋高氣爽。
天空又高又藍,偶爾有雲也輕柔得像白色綿花糖,天際線一下子拉遠拉高了,好像一幅初初打了水藍底色、卻不急著添筆的水彩畫。陽光淡淡的、亮亮的,風兒也配合著光線的節奏,徐徐吹來一陣煦似一陣。
這種天氣做什麼都特別舒服。
假日早上賴賴床、拉開落地窗吹風聽音樂、拿本書坐在露台靜讀、喝杯現煮的冰Espresso、寫點五四三文章、抱著寶寶餵奶.....
如果有探險的餘情,最好隨意彎進一條陌生的巷子,找一間看起來有花有草有大片落地窗的安靜小店,點杯咖啡靜靜坐一下午,也許咖啡很難喝,也許意外遇見一個健談的老闆,也許聽到一段很棒的都市童話故事。
頂頂愜意的享受,是自己帶本書、帶壺茶,燒一包甜美的熟栗子,找棵漂亮的樹,對著大片綠色草地隨意躺臥發呆。
最喜歡秋天了。
台北的秋天常常短得來不及感受,眨個眼那美好的涼意就帶上微微寒意,然後一轉眼就是長長的、雨下個不停的冬季。
搬到台中後秋天變長了,欒樹梢葉花開得火紅,小葉欖仁也詩意無比,連合歡山的楓都紅得十分豔麗。
哎,真是舒服得想輕輕嘆息的好天氣啊!
因為樂覽雜誌的關係,接觸了好幾位國臺交樂團聲部首席,形形色色的音樂家各自擅場,而這位打擊樂首席蔡哲明,是一位「很音樂家的音樂家」,不論是不羈的外表、對音樂的狂熱,還是訪談之間的真情流露,都讓我直接感受到他對藝術的熱情。
這篇稿子要截稿的時候,正在坐月子,腰痠得不得了,人也很虛弱,在電腦前面坐不到一小時就幾乎要虛脫,因此寫起來有種一段一段分離的感覺,結語也草草結束,說起來真是有一點對不起蔡哲明首席。
這位首席私底下也是溫柔的居家好男人,和舞台上的形象差很多,當然採訪過他之後,也讓我對打擊樂大大改觀呢!呵~這是我在採訪筆記才敢放肆說的想法,要登出來的文章上面還是寫得比較保留啦。
低音大提琴給人的印象,總是巨大又笨重,然而專訪國台交低音大提琴首席呂孟君時,她給我的印象卻是十分輕快、明朗而怡人,整個專訪過程她都甜甜的笑著,是那種打從心底幸福的人,才擁有的真心笑容。
寫這篇文章的時候,我正在陣痛,現在回頭一看覺得自己還真是厲害,眼看再過幾個小時就要衝到醫院待產了(當然那時不知道~只覺得腰又痠又痛),還趴在電腦前面努力地把稿子趕完~~哈哈哈,難怪有一些不知所云。
不過,專訪完我真的對低音大提琴有了全新的觀感,覺得它是個友善的樂器,也許是因為這位首席明明經歷顯赫,卻依然和氣友善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