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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4:09分，談判告一段落。
節節敗退，節節敗退。
看到談判結果，任何一位律師都會罵我蠢，任何一個知識份子都會認為我過度天真，然而我只是累了。
兩袖清風，一無所有，然而這般境地，又豈能比得上這些年的屈辱、折磨與種種不堪呢？
對方得償所願，而我自己變成一個豬頭，這是跟他談判必然可預期的結果。
他是如此心機城府，而我這個大白癡，直到最後一刻還在為他著想，不止節節敗退，簡直一敗塗地。
所有條件，依著他求仁得仁，連律師看了都心疼。
換了什麼？
解脫。
解脫。
我終於承認，這一切都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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